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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泽予点点头,说道:
“起来吧,你现在可以去找自己的营帐了,你的营帐单独一不要走错。”
“是!”侯霜宜从地上起来,看着燕泽予,犹豫了片刻,她问道,“燕将军,云语住在哪里?”
燕泽予瞥了她一眼,心中清楚之前云语和侯霜宜是好姐妹的事情,但是现在云语的性情大变,加之嫁给了二爷成了侯霜宜的情敌,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究竟如何了,他想了想,还是回道:
“云语是军中的教官,享受的是副将的待遇,她的营帐就在我的营帐一旁,不过现在她不在营帐之中。”
“好、好的。”听到语儿成了教官,她还是觉得恍惚和不可思议。
“下去吧。”
“是。”
侯霜宜转身离开营帐,一直站在一旁的侯常乐眼中流露出心疼的神情,从小到大,霜宜还没有这么听别人的话过,不知道家里的那些长辈看见这一幕,会做何感想。
“你还有事吗?”燕泽予看着优哉游哉的侯常乐,淡淡地问道。
“没有了,我先走了,对了,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枣糕。”
“不吃不吃,这里是军营!跟我来这套没有用。”燕泽予虽然这么说,但是眼神却不断地朝着枣糕飘去。
“别演了,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
萧策找到了躺在石头上的云语,她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均匀,看起来岁月静好,美好地不像话。
在云语身旁坐下来,可以放轻了动作,生怕吵着云语,谁知云语紧闭的双眸忽然张开,她看着萧策,眼中是纯粹的笑意:
“阿策,你来啦,第一天以士兵的身份进入军营是什么感受?”
语气之中还带着淡淡的幸灾乐祸呢。
萧策苦笑地摇了摇头,说道:
“姐,我们还真是难姐难弟啊。”
“哈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啊,这些都给我受着,这对你有好处。”
“好。”
“难得的空闲,休息一下,明天开始,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好。”
云语入睡的速度很快,但是她醒来的速度也快,萧策看着躺在石块上的云语,他也靠在一旁,享受着难得的空闲。
人生的路,还长地很啊。
一直到夕阳西下,气温也快速地降了下来,云语才悠悠地睁开眼睛,温热的石块已经凉了下来,云语伸了伸懒腰,从石块上跳了下来。
萧策睁开眼睛,黑的发亮的眼睛仿佛装载着偌大的宇宙。
“阿策,走吧。”
“好。”
第一天的晚上,照例要举行一次大会,所有人都必须到场,燕泽予也特地嘱咐了云语,等会她要以教官的声音对士兵们进行激励。
云语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吃完了晚饭,大家便穿上了军装,套上铠甲朝着校场而去。
士兵们都排好了队,在队伍的最后,萧策和侯霜宜两人站着,一个瘸子,一个女人,没有人愿意跟他们有半点的交流,眼中只是不屑和蔑视。
萧策对这些眼神早就无感,脊背依旧笔挺,双眸深邃而精神,反倒是让人不敢小觑。
而侯霜宜因为侯常乐的缘故,也已经从一开始的慌乱和紧张到现在的勉强能够支撑了,她的眼神小心地飘向站在一旁的萧策,她倒是很好奇,一个残疾的人,是怎么进入军营中的。
最为关键的是,这个残疾人看起来并没有因残疾而自卑,反倒是因为残疾,心性却健全而散发出一股难掩的风华,这是她除了语儿见过的第二个骄傲的残疾人。
云语和燕泽予踩着点踏上校场的高台之上,燕泽予大家都认识,至于云语,之前有部分人见过云语,有很小很小一部分人知道云语是他们的教官,但大部分人都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一个瘸了腿的女人?
长得这么漂亮?
在高台上?
哈?
是来搞笑的是不是?这是一个节目是不是?
哎呀,燕将军怎么对这个女人这么尊敬啊?
疑惑、不解的眼神齐齐地落在云语身上,云语面不改色地扫了一眼众人,双眸冷静而带着淡淡的威慑让与之对视的人心脏缓缓地加速。
燕泽予看了云语一眼,心中赞叹,除了二爷以外,现在也只有云语才能够引起这种千万人的眼神都聚焦在她身上的场面了。
两人果然是有夫妻相啊!
在一通例行而内容空洞的讲话之后,云语接过了话。
她站起身来,嗓音清冽,声音也不大,但是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穿透力,传至每一个人的耳中: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教官,云语。”